仲喵喵喵喵

国别:吴
孙翊钧,字翼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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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淫公传

搞个事,不喜欢的别来

①朱祁镇是赵佶转世,但大明不会亡

②朱祁镇被俘后被封昏淫公

③叫门失败后,也先不想送还朱祁镇,遂假传其死,易其名为朱佶



昏淫公朱佶,原名朱祁镇,原为大明第六任皇帝。于正统十四年率五十万大军御驾亲征,被我朝太师所俘,削其帝号,改封其为昏淫公。太师本让其叫门攻城,岂料大明另立新地帝坚持固守。数攻无果后,双方展开和平谈判。昏淫公能歌善舞,深得太师喜欢,太师竟由此不愿送其回国,遂假传其已死,易其名为朱佶。太师另寻与其相似之人替死,遣人携其棺木入明都,两方互不侵犯,共结友好。明廷予其谥号法天立道仁明诚敬昭文宪武至德广孝睿皇帝,庙号英宗。至此,世间再无正统皇帝朱祁镇,只有昏淫公朱佶。

据传朱祁镇的父亲明宣宗曾在其降生前观看收藏的宋徽宗赵佶的字画,叹其艺术造诣之高,随后就生下了朱祁镇。因此,坊间皆云其为赵佶转世。说来也奇,这朱祁镇并无任何书画造诣,反倒是对于各种舞蹈尤为精通。

宜宗闻坊间消息,并无一丝波澜。且不说朱祁镇与那赵佶并无任何相似之处,就说如今的大明,正是欣欣向荣之际,也不曾有他宋那重文轻武的毛病。怎么看,他也不觉得朱祁镇会有和那赵佶父子一样的命运。

正统十四年,朱祁镇已接替宣宗之位一十四载,刚亲政不久的小皇帝正想干出一番大事业,这大事业就来了。也先来犯,直逼帝都。

朱祁镇一听到这消息那是相当激动,一个劲想着要火速御驾亲征。

“陛下,欲速则不达啊,吾等应从长计议出兵才是。”

“还议什么啊?难道我大明连小小瓦剌都打不过吗?”

“可是陛下……”

“我看瓦剌小丑是在等我大明朝出兵才知道,什么叫王者之师、雷霆之怒!不打下瓦剌,有辱坐此皇位!”

……

朝臣们见拗不过这小皇帝,也只能作罢。不知道怎么,他们想到了流传已久的那个传闻……朱祁镇急匆匆地带着号称五十万大军的大明军队开赴前线,朝中内外都翘首以待,等着军队凯旋而归,不曾想,才过了一个月,便传来了皇帝被俘的消息。

“所以说,当今圣上真的是那赵佶转世?”

“大明会不会完?”

“皇帝都被俘虏了,群龙无首啊,怎么办?”

……

大明朝堂之上可谓乱成一锅粥,主战主和主迁的都有。反观瓦剌这边,也先正对着那朱祁镇一阵欢喜。

“想不到啊,我们居然捉了个皇帝回来,”也先笑眯眯地看着那跪倒在地瑟瑟发抖的朱祁镇,“ 来人,给他把衣服扒了披上羊皮,今天我就要给他行一个牵羊礼。”

朱祁镇看着左右膀大腰圆的壮汉,那是敢怒不敢言,只能任由这些人把自己衣服扒了披上羊皮,还给自己脖子上套了个绳。要不是自已硬撑着,估摸着当场就晕了。也先又命人拉着朱祁镇去跪拜了长生天,虽然没过去多长时间,朱祁镇却感觉过去了好几年甚至十来年。

“我替可汗下旨,废大明皇帝朱祁镇,封为昏淫公。昏淫公可还满意?”也先撩起朱祁镇的下巴笑了笑。

“臣谢主隆恩。”朱祁镇咬了咬牙道。

“哈哈哈,好好好,昏淫公真有当年那昏德公的风范。”

昏德公?朱祁镇愣了一下,那昏德公不就是把大宋玩没的那个宋徽宗吗?怎么会?

“都说你是那昏德公的转世,那字应该也写的不错吧?要不给我写几幅?”

“太师,臣无能,没有那么高的造诣。”

“不会吧, 昏淫公,你该不会是不想写才这么推辞的吧?

“真,真不是。”

“那你写不写?”

“臣……”朱祁镇还没说完,就被人抽了一鞭子,“嘶…… 臣写还不行吗?太师想写些什么?”

“嗯,我想想,”也先摸了摸下巴道,“不如你来给我们歌功颂德,具体写啥自己定吧。你不用起来了,跪那写。”

“好。”

也先拍了拍手唤来下人递来了笔墨,宣纸就那么铺在朱祁镇面前。朱祁镇就拿着毛笔颤颤巍巍地写完了一番歌颂之词,又哆哆嗦嗦地双手捧着那写满字的纸将其呈上。也先接过去扫了一眼,虽然他不懂书法,也看不懂那纸上写了什么,但他还是看得出来,这字……太TM丑了。

“这字没有半分昏德公那瘦金体感觉不说,还如此歪歪扭扭,简直就和鸡爪刨的没啥两样。”也先皱了皱眉头瞪着朱祁镇,“你这昏德公转世的传言是假的吧?还是说,你故意写成这样的?”

“太师,臣被您们俘获,也已行那牵羊之礼,已然是那案上鱼肉只能任您宰割,又岂有故意之说。”朱祁镇辩解道。

“也是,看你这怂样也不会有故意一说,”也先想了想,“那昏淫公,你说你会啥?说不出来啥优点可不能保证我们啥时候会杀了你。”

“臣不才,只会跳一些舞。”朱祁镇如是说。

“跳舞?你,跟着我去帐外,跳个舞我看看。”

“好,只是……”朱祁镇示意了一下身上的羊皮。

“哦,差点忘了你这还没换衣服呢,”也先命令道,“来人,把衣服给昏淫公。”

也先话音刚落便走进来一个下人,扔给朱祁镇一套蒙古人的服饰,朱祁镇也就顺势换上了。也先领着朱祁镇到了帐外,刚好帐外的人群正在庆视此战的胜利,见到也先来了,便停了下来向也先行礼。

“诸位, 昏淫公要给我们跳舞助兴,让我们欢迎!”

那些蒙古人一听这话,便给朱祁镇让了一块地方。朱祁镇看着那些虎背熊腰的蒙古人本来还有些慌,后面竟越跳越投入,引得围观的人也跟着跳了起来。

“嗯,不错。”也先也点了点头。

到了后来,也先想利用朱祁镇去叫开北京的城门。不料,明廷竟不吃这一套,任朱祁镇怎么闹,他们就是要拼命抵挡。

“昏淫公,你这皇帝似乎没啥用啊?”也先轻蔑地看了一眼朱祁镇。

“不可能,我可是大明天子,他们为什么不听我的?”朱祁镇一脸不可思议。

“喝, 大明天子?大明弃子还差不多,给我打!”

左右的壮汉闻讯便又是你一鞭我一鞭地往朱祁镇背上打去,打得他跪倒在地上,完全站不起身。不知打了多久,也先才下令让那俩壮汉停下,此时朱祁镇已被打昏过去,背上几乎没一块好肉。打完也先就把朱祁镇扔回他弟弟伯颜帖木儿的营帐了,看都懒得看一眼。

伯颜帖木儿刚回营帐便看到被随便扔在地上昏迷不醒的朱祁镇,竟有些怜惜。毕竟这人虽然是俘虏,但他还是挺喜欢这人的,也不知道是喜欢他的脸还是什么。

伯颜帖木儿把朱祁镇抱到床上,唤来下人拿了些草药之类的东西给人擦上。

“嘶——”朱祁镇疼得叫出声来,忍不住挣扎了一下。

“昏淫公不要动,”伯颜帖木儿呵责道,“要不然不好上药,还是说,你想再被打一顿?”

一听可能再被打一顿,朱祁镇立马就不动弹了。

“这样才乖嘛,”伯颜帖木儿突然把那人裤子一扒,然后重重地拍了一下那Q弹的屁股, “不愧是深宫里养出来的,屁股还挺嫩。”

“阁下莫要打趣臣了。”朱祁镇一听这话居然脸红了。

“咳咳,算了,我先出去了,你先好好疗伤,看你这样子怕是十天半个月都好不了啊。”

等手下把药上好以后,伯颜帖木儿背着手就出去了。且说也先这边,本来打完朱祁镇就不想管他,但不知怎的,还是好奇想去看看。于是也先踱步走到关着朱祁镇的营帐前,守在门口的小兵朝也先行了个礼。也先挥了挥手便进去看看了,只见朱祁镇正趴在床上,手还扒着床板咬着牙,呦,还疼着呢?

朱祁镇一见也先前来也是一惊,翻下身来就跪倒在地:“太师这么晚了还屈尊前来,臣受宠若惊。”

这不跪还好,一跪他又支撑起不来了,直直趴在地上。也先一看他这样就好笑,骨头软成这样了吗?打成那样还想行跪拜礼,说不是昏德公转世怕是都不对劲。

“行了,昏淫公,你还是好好养伤吧,伤好了再跪吧。”

“是。”

到了夜晚,众人都入了梦乡,朱祁镇也是很意外地梦到一个背对着自己、穿着一身红袍还戴着一顶长翅帽的男人,只见那人坐在一方桌案前,手里拿着一支毛笔,也不知道在写写画画着什么。朱祁镇凑上前一看,那纸上的字,字里行间一股傲气扑面而来。他心道这男人好像是自己听过的人,不过究竟是谁呢?

那男人觉察到有人在背后看着自己,也转过身来。朱祁镇躲闪不及,被那帽子呼了一脸,竟因此没有站稳,一屁股坐到了地上。那人一看朱祁镇这狼狈的样子,叹了口气就将朱祁镇拉了起来。

“你是何人?居然还能梦到我。”

“我是大明天子朱祁镇,你又是谁?”朱祁镇拍了拍身上的灰道。

“我,一个惹人唾弃的亡国之君罢了。”那男人叹了口气,“你这装束不像是一国之君,倒像是俘虏或者说奴隶吧?”

“……我是被俘的。”朱祁镇垂下眼睑道。

“巧了,我也是被人俘获远离故乡,受尽侮辱最后客死他乡的。”

“所以你为什么不自杀?”

“这个问题,你为什么不问问你自己呢?明明你我都是同类人。”

“我不是, 至少我的国家还没亡。”

“少自欺欺人了,弃子,那边除了你母亲你妻子,有谁在乎你死活吗?”

“我……”

“你虽不是那亡国之君,但你丢尽了你朝的脸面,可能别人巴不得你因此就死了,和我这亡国之君没啥两样。”

“所以,你到底是谁?”

“你还没看出来吗?我还以为你早就猜到了。”

“?难不成你是宋徽宗赵佶?”

“嗯,正是。”

“那我有个问题了,为什么别人都说我是你转世?”朱祁镇有些疑惑了,“明明你我长得不像啊,而且你会的我也不会。说你是南唐后主李煜的转世好歹还能说你们诗词书画造诣都高。”

赵佶只说了两个字:“气质。”

“啥?”朱祁镇还是有些摸不着头脑。

“……我也怀疑你是我转世这事是假的,看着傻了吧唧的。”

“咳咳,所以真是?”

“你觉得不是就不是吧,反正是不是我转世都与我无关了,”说完,赵佶就消失不见了,“我也不想有这么傻的转世。”

“喂喂,赵佶你回来啊,还没说明白我们俩哪像了?”

朱祁镇大喊大叫地从睡梦中醒来,此时天还是黑的。

“大晚上的吵什么吵,再吵现在就把你宰了,也就用不着和大明谈判了。”

朱祁镇一听这话立马就不吭声了,不过也睡不着了。细想一下,被瓦剌俘获以后好多人都说

自己像那赵佶,可回想梦中那人的模样,实在想不出来哪里像。赵佶临走前说了个词,气质。可是也不像啊,赵佶写了一手好字还是修道的,明显就是书生气和仙气,而自己除了会跳舞好像也没别的。

因为白天被打了数鞭子,也不能翻身,背一碰就痛。加上这草原上夜晚的寒风呼啸,朱祁镇盖的薄被子也不能抵御风寒。还有刚刚梦到了赵佶,多种因素夹杂起来,朱祁镇自是彻夜难眠。作为生于深宫长于深宫的皇家子弟,他又什么时候遭过这罪。想到以前的种种,朱祁镇居然哭了起来,为了不被那些瓦剌人发觉,他也只是小声抽噎,泪一点点地滴在那只盖了一层被褥的床板上。

天遥地远,万水千山,知他故宫何处。怎不思量,除梦里、有时曾去。无据。和梦也、有时不做。

不知为何,朱祁镇居然平白无故地想到了这几句赵佶的诗词。他之前看那些很是悲凉的诗词并没 有什么感觉,现在想起这诗词竟有些感同身受,毕竟,人,只会和同类人共情。没准什么时候自己就和这诗词里的赵佶一样,梦 不到北京的紫禁城,梦不到以前的美好,独剩这一片荒凉的草原。

朱祁镇突然就想通了微钦二帝为什么宁可屈辱地活着而不愿慷慨赴死,因为自己也是一样的。心里还抱着一种希望,希望故国的人能救自己于这水深火热之中。不管别人怎么觉得耻辱怎么看不起,但自己就是愿意这么做,毕竟“好死不如赖活着”。朱祁镇摇了摇头,大明可不是他宋,他们一定会想法子把自己迎回去的,一定会的。

出乎朱祁镇与瓦刺一方的预料,大明在抵挡了瓦剌进攻之后,直接推了朱祁镇的弟弟上台,而朱祁镇,则变成了太上皇。朱祁镇怎么也没想到,大明会这样对待他这个天子。

“哈哈哈, 昏淫公,我说什么来着?大明弃子。”也先拍了拍朱祁镇的肩膀大笑道。

朱祁镇咬了咬嘴唇,沉默不语。

“昏淫公,怎么不说话啊?嗯?”也先盯着朱祁镇道。

因为背还没好,朱祁镇也只是拱了拱手:“太师说的对,臣不应该有什么幻想,一心一意伺候太师才是正确的。”

“嗯,在回大明以前,你就好好待在这儿,可不要有什么坏心思。”

“臣不敢。”

“看你表现。”

后面也不知道是瓦剌人欣赏朱祁镇的舞姿还是朱祁镇表现太好,也先和伯颜帖木儿居然有些

舍不得放他走了。一方面他们还是与大明交涉着交换事宜,另一方面他们也在想留下朱祁镇的好办法。终于有一天,也先他们处决了一个与朱祁镇长相极为相似之人。

“呦,这办法不就来了吗?”也先笑了笑道。

伯颜帖木儿看着那人的尸首:“哥哥,莫非你是想?”

“不错,告知大明,朱祁镇已死,我们只能还个尸首过去,”也先想了想说,“不过在此之前,我们先给昏淫公改个名字。”

“改个啥名?”伯颜帖木儿问道。

“我问你,昏德公叫什么名字?”

“赵佶啊,怎么了?哦,我懂了。改名叫朱佶对吧?”

“嗯对。”

这天,也先破格给朱祁镇摆了一桌好菜,朱祁镇很是一惊,要知道这些天在这大草原上,他几乎没吃过好饭好菜。朱祁镇不可思议地看了一眼也先和伯颜帖木儿,只见二人都对着自己满脸堆笑。

“臣谢二位大人的赏赐。”朱祁镇跪在地上。

“不用谢了,昏淫公,”也先问道,“你觉得是你大明皇宫好,还是我们这大草原好啊?”

“自然是大明……”朱祁镇话说到一边,就见也先脸色突变,“哦,不,当然是大草原更好了。”

“为何?要知道我们这大草原的条件可比不上你们大明皇宫啊。”

朱祁镇心里想着:你也知道皇宫更好啊?那你还明知故问。心里这么想着,朱祁镇却不能这么说。

“皇宫固然好,但比不上你们这里热闹,每天都能载歌载舞的。

“哈哈哈,好,好,昏淫公此言甚得我心,”也先拍了拍手道,“ 我们也舍不得昏淫公走,你要不然就留在这儿吧。”

“太师,万万不可啊,鸟要归巢,落叶要归根,草原再好那也不是我的家啊。”朱祁镇叫道。

“哼,你觉得你作为我的俘虏,有得选吗?”

话音未落,一鞭子又抽到了朱祁镇刚好没多久的背上。朱祁镇又是脚下一软,趴了下去。

“……臣失言,望太师责罚。”

“责罚倒不必了,我赏你一个名字,你以后就叫朱佶吧。”也先笑着说。

“臣,谢太师赐名。”

“好,我再赏你一样东西,来人,把东西,呈上来!”

随着也先一身令下,立马就有人从帐外走了进来,手里还举着一个托盘。也先拎起托盘里的东西,那是一串铃铛。朱祁镇,哦,不,现在

应该叫朱佶了。朱佶也直勾勾地看着也先手里的动作,还不知道他拿铃铛是要干什么。

“我看你这脖子上缺点什么,”也先比划着,“不如就把这铃铛赏给你戴了,昏淫公你看如何?”

“臣……”朱佶刚想拒绝,又看着也先的眼睛,遂双手伏地,“叩谢太师。”

也先举起铃铛就给朱佶戴上,仔细看了看,竟乐呵呵笑了起来:“不错,挺配你的。”

朱佶感觉脖子上冰冰凉凉的,手摸着脖子上的铃铛,心道等吃完宴席就把这铃铛摘了。

“昏淫公,这可是我们兄弟俩送给你的,别人想要还都没有呢,不许摘了听到没?”伯颜帖木儿觉察到朱佶的意图,急忙训斥道。

“是。”朱佶被吓了一跳,手又放了下来。

“这才乖嘛,既然你得了新的名字,还有这铃铛,不如给我们跳支舞助助兴?”也先又发话了。

“好。”朱佶这才站起身来,开始给那些瓦剌人表演舞技。脖子上的铃铛也随着朱佶的动作铃铃铃地响,像是专门给其伴奏用的。

“嗯,好好好,一边看昏淫公的舞蹈,一边吃着好酒好菜,享受。”

这夜,朱佶辗转反侧了很久才折腾睡着。赵佶很不意外地又入了朱佶的梦,同上次一样,赵佶还在那里写写画画。这次朱佶学聪明了,也没伸头去看,只是站在老远的地方喊了一声。

“赵佶,是你吗?”

“哈哈,被我这长翅帽打怕了,不敢过来了吧,”赵佶转过身来,看到朱佶脖子上的铃铛愣了一下,“铃铛?几日不见你就这么恶趣味了?

“这不是我想的。”

“哦,我大概知道怎么回事了,祁镇,你既然想忍辱负重地活着,那别人让你做什么你都得答应,这我懂。”赵佶拍了拍朱佶的肩膀。

“以后你也用不着叫我本名了,”朱佶叹了口气,“毕竟他们都给我改名叫‘朱佶’了。”

“朱佶?看起来他们是不打算放你回去了。”

“嗯。”

“那没辙了,凉凉哦~”赵佶伸手把玩起朱佶脖子上那个铃铛,“你还别说,这铃铛挺好玩的。”

“……我送给你,要吗?”

“不要了,再见,小绵羊。”

“啥玩意?”

“哦,是戴着铃铛的小绵羊。”

“……”

过了几日,也先就告知明廷朱祁镇“已死”,还怕明廷不信,特意派人将装着“朱祁镇”尸首的棺木送到北京。明廷查证为实,予朱祁镇谥号法天立道仁明诚敬昭文宪武至德广孝睿皇帝,庙号英宗。至此,瓦刺与大明签立了和平协定,双方从此互不侵犯,互结友好。

那天,朱佶竟梦到他站在汴京的皇城上,看着那大宋的繁荣昌盛。

“原来,我真是那宋徽宗的转世。”

“我知道你这小绵羊是我的转世了,可我一点都不高兴。”赵佶的声音在朱佶耳畔响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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